后背撞击在墙上的声音很小。
但逃不过雷清音的耳朵。
是被自己忘在了一边的安颖。
耳返没了,门上的**也被撞坏,她现在肯定在门外偷听。
她那么崇拜自己,好像一直都是把自己当成榜样对待的。
要是被她知道自己这样…那以后这个面子往哪里放?
她后悔了,想停止这场闹剧。
但是感觉很美妙……
也许安颖正在门外,把一切事情都听得一清二楚了……
但是这手感很诱人……
好气啊!为什么他能面不改色地看着自己啊……
但是这模样好招人疼……
这事情似乎变了。
她本来应该是这场交易中的赢家,是成功者。
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…但对方让人云里雾里的手法,禁不住让她去想,温云之前是经历过多少人,才有如此大的成就?
可恶啊!
对方现在一定在窃喜,钓上了这样一条大鱼!
雷清音念及于此,很不甘心。
冥冥之中,好像自己才是走进了他圈套的那一个人。
决不能让他这么好过!
雷清音使出蛮劲钳制住他的下巴,强制性地索吻。
温云下巴被她捏得生疼,手上也报复性地加了劲,可很快,内唇上硬生生地挨了一顿咬。
敏感的感知力更是把这痛感给他放大到了极致,下唇像是被咬下来了一块肉似的生疼。
他为了好过一点儿,只能更卖力地讨好她。
以前在研究院,有多少樱桃的樱子在软舌下被打了结,他已经数不清了。
但在二者接触后,雷清音的瞳孔显然又增在了几分。
在温柔的进攻下,她仅有的一点挽回自尊的方式,也就此失效。
她欲哭无泪,今天算是开了眼界。
享受了,但又没完全享受。
这得是有多少年的经验,才能到这种境界?
踏马的……
肯定不止几个了吧?
十几个打底都得嫌少吧?
她虽然想创造一个女尊的国度,但自己思想上还是觉得在涩涩上,永远是女生是受害者的束缚。
准确地来说,是在有过好几次出生入死的体验之后。
渐渐进入贤者模式的她,觉得自己亏大发了。
回想起刚才的对话,雷清音觉得,他才是那个从头到尾完全在下套的人。
而自己,则是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工具人。
重要的是……
她竟然会觉得刚才确实挺不错的!这属不属于是哑巴吃黄莲?
她不知道,
她只知道,自己现在很气……想在他身上挑点事儿!
反正他是出来卖的,那自己只要付过钱了,做什么都可以吧。
“吧嗒~”
带着郁气,她主动从温柔乡中脱离了出来,脸就涨得红红的,一双水眸有些恼羞成怒瞪着他。
温云手早就酸得不行,见此情景,拿开了手,暗松了一口气。
终于—结束了吗?
可她的眼神…不太对劲啊。
“抓住猎物的感觉…怎么样?”
标准的阴阳话。
完了,她该不会又要生气了吧?
刚才可是你在把我当猎物啊……
“你可真会装。”
雷清音拍打着他的脸颊,阴声道:“告诉我,你是讨好过多少女人才能这么熟练啊?整个过程里连眼神都没变一下,还是这么无辜——”说到后边,已经开始咬牙了。
温云有点想骂人。
手法是因为练得多,眼神没变是看得多,已经无感了其实。
好像从他会做饭开始,阮大头就给他看小册子,并让他练着打樱桃结了。
所以…这根本就不怪自己呀!
而且你刚才明明满足吧……
“老实说,你这种人跟古代的窑姐有什么区别?
是不是只要钱给到位,什么都肯干?”
“嗯嗯嗯。”
温云已经放弃抵抗了。
她喜欢说啥就是啥吧。
“那个蓝涟搞你的时候爽不爽?”
雷清音用力拍了下他的脸:“哈?说话啊小贱人!”
“是是是,爽。”
温云脸都黑了。
这家伙的XP该不会就是这个吧?
万一她问到天亮怎么办?
算了,问总比被鸿懦要好。
“你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种!”
雷清音低沉地侮辱着,抓起了他头顶上的头发:“老实说,之前到底陪过多少个女人?”
温云忙护伸手到头顶上护着长之不易的秀发,苦涩道:“就三个…”
可不敢再拨了呀!
后脑勺的那一小块头发到现在还没有感觉呢。
“呵——三个?恐怕不止吧。”
雷清音捏起秀挺的鼻子,尽情作弄着。
老实讲,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,自己居然也有被爽到。
“之前的我可以不计较,但你这么水性杨花,你说,以后当了我的小情人,要是趁着我不再,出去偷偷鬼混怎么办?”
温云不敢挣扎,改用嘴来呼吸:“唔……那你想怎么办?”
温云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神经。
这货怎么和小册子上讲的不一样,
一般办完事之后不应该是你浓我浓吗?
怎么自己遇见过的都是只对得上内容的前一半,但跟后一半完全没相干的家伙?
“你知道嘛~”
我不知道,也不想听。
“一千多年以前,有种和海渊鱼杂交来的异类,那些东西也像你一样——”
我淦!
温云僵住了,只听到了异类二字。
我这就被发现了?太没道理了吧!
她看着没这么聪明的样子。
“沉迷最低级的欲望,仅仅是为了能吃上一口饭,可以毫无底限地出卖自己的身体,那时候,很多人家都养有一只,当看门狗一样的用。
不过因为他们的面貌长得几乎都一样,那些豪门们把这些东西带上街边,一个不留神,别人随便弄块肉就能把他们骗过来淦一顿。”
呼——
温云听到这儿, 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原来,不是说我呀……
但是…又好气啊。
能力者就不是人吗?凭什么把他们当狗养啊!
他也是被关在小房子里十几年,打从出生,唯一出去那房间的机会,就是去受虐待。
而他的能力,也就是在无数次悲嗷和虐待中得来的。
真的,这次有被侮辱到。
雷清音看着他渐渐沉下去的眼神,更是来了兴致。
她能从他不甘的眼神中,感受到反败为胜的喜悦。
雷清音松开他的鼻子,凑近他的耳边,喃喃道:“那些古时候的达官贵人们——就在他们的脸上,刻上自己赫赫有名的姓氏,这样,就没有人敢乱搞他们了。”
“你发什么神经啊!”
温云眼角抽了抽,使尽全力,将身子还绵软的雷清音从身上推到了一边。
“我做过的事情承认,你随便怎么说我都好。
你承诺给我的东西我也不要了。”
温云从地上站起来,眼底阴鹜沉重。
“异类就不是人吗?凭什么这样对他们。”
“哼~”
雷清音绕有趣味地盯着他:“古时的异类本就是如此,他们虽然也长着人的模样,但对欲望极度的沉迷,智商也是低迷,而且没有任何的道德伦理束缚,在他们的眼里,只要给一点点的蝇头小利,他们就能撅起屁股让人别人……
这不就像你嘛?为了钱,会想主动过来舔我~
以前整个世界都把他们当作牲畜养,好像,现在也是——只不过他们因为数量少得可怜,所以从普通的牲畜,变成了贵重的牲畜而已。”
温云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,脸色气得惨白,呼吸都变重,自此沉了半晌:“随你怎么说好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说罢,转身要走,却被身后的人扯着衣领,一把又拉了回来。
温云还在气头上,不管不顾地转肘怼在了对方肋骨上,闷声道:“你还想干嘛!”
雷清音单手圈住他,弹出藏在指甲里的尖刃,在细嫩的脸颊上轻轻滑过:“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…我们之间的关系,并不是由你来定的,而是由我来定的,这个情人,你不想做,也得做;还有这个字,不是你不想被划就能如愿以偿的。”
很好~
这样才是被欺负的人应该有的样子。
温云气上心间,冷冷地盯着在眼前滑动的尖刃,不屑道:“你真敢划吗?”
雷清音愣了愣,有些难以置信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真的敢滑吗?”
“敢不敢的,你试试就知道了!”
“我从这家酒店出去之后,脸上就有了你的姓,到时候我一搅浑水,别人会怎么看你?”
此言一出,脸上的尖刃停止了滑动。
确实,现在更换掉的上层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,要是出了这么一遭事,的确有些麻烦。
而且,她本来也是说着玩的,并没有真的想在他的脸上刻上字。
这么难得的一张脸,毁了多可惜…
温云终究还是年轻,难得地硬气了一回,又想出一口刚才的恶气,鬼使神差的,竟然又开口道:“你说那些异类对欲望极度的沉迷,你不也一样吗?
如果你没有沉迷于欲望,怎么可能肯让我这种人碰呢?
你清高!你漂亮!你有身份,有地位。可你再了不起又怎么样?还不是要向欲望低头,最后要压在一个只知道做皮肉生意的贱人身上求取欢乐。”
你知道吗?
刚才让你纵情享受的,就是你嘴里的牲畜!
温云咬着后牙,眼里润着温泪。
他明明说得很痛快,骂得也很爽,
可还是难过,心里酸酸的,鼻子塞住了,透不气来。
“说到底…你和那些异类,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雷清音立在了原地。
她没有想到,从进门开始就逆来顺受的他,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她无力反驳,胸腔在剧烈的开合,手上青筋根根尽现,愣好好长一会儿。
他说得很好,好到让她真的起明火了。
他让她感觉到了屈辱,比在他手上感觉到欢愉还要屈辱。
“呵——”
雷清音忽然冷笑,手指攀上他的脸颊,捏起了一块嫩肉:“你马上就会知道,我和牲畜的区别——到底在那里!!”
“砰!”
温云头被她按到了墙上,嘴巴被捂住,发不出一丝声响。
恐惧,在心头蔓延。
但后悔,
为时已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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